“他恨我，我知道。那些利用我不是不知道。只是，我假装不知道罢了。”她浅笑盈盈饮下他亲手倒出的毒酒一饮而尽。

“我的箭，永远不会射偏无论，是对谁。”她略微一偏。箭矢穿透她的身体，带出一片红色。她违背了这个她按照了十五年的誓言。

“长歌，你有没有什么遗憾呢？”她渐渐化为青烟时，轻轻笑了。

我最遗憾的，就是不能与你一世长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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